孟京辉
外观
孟京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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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人或艺术家 | |
罗马拼音 | Meng Jinghui |
国籍 | ![]() |
籍贯 | 北京 |
职业 | 导演 |
配偶 | 廖一梅 |
孟京辉(1964年—),中国国家话剧院导演,国家二级导演,著名青年先锋戏剧导演,电影导演。
人物生平
- 1964年生于北京。
- 1986年首都师范大学中文系本科毕业。
- 1989年12月与中央戏剧学院同学企图在学校煤堆上表演欧洲著名荒诞戏剧《等待戈多》,未遂。[1]
- 1991年中央戏剧学院导演系研究生毕业,获文学(艺术)硕士学位,
- 1992年进入中央实验话剧院(现中国国家话剧院)。
- 1999年与廖一梅结婚。[2]
作品列表
戏剧导演作品
作品 | 合作演员 | 备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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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菜升降机》(1990年) | 胡军 | 英国)哈罗德品特编剧 |
《深夜动物园》(1990年) | ||
《秃头歌女》(1991年) | 胡军 / 郭涛 / 雅特 / 许树彬 / 许树敏 / 孙星 | (法国)尤金尤奈斯库编剧 |
《等待戈多》(1991年) | 胡军 / 郭涛 / 王涛 / 雅特 / 许树彬 / 许树敏 / 孙星 | (法国)萨缪尔贝克特编剧 |
《思凡双下山》(1992年) | 穿帮剧团 | |
《思凡》(1993年) | 获93'中国小剁场戏剧展演暨国际研讨会“优秀导演奖” | |
《阳台》(1993年) | 原华 / 吕小品 / 周迅 / 胡军 | (法国)让日奈编剧 |
《我爱XXX》(1994年) | 徐静蕾 / 李梅 / 茹仙 / 郭涛 / 戈大力 / 五锦鹏 / ��明宇 | |
《放下你的鞭子/沃伊采克》(1995年) | 中央实验话剧院演出 | 据(德国)乔治毕希纳改编 |
《阿Q同志》(1996年) | 中央实验话剧院与中国青年艺术剧院 | 据鲁迅《阿Q正传》改编 |
《关于爱情归宿的最新观念》 | ||
《温床》 | ||
《第十二夜》(1996年) | 香港沙田话剧团 | (英国)莎士比亚编剧 |
《百年孤独之第八年——万岁万岁万万岁》(1996年) | 进念二十面体 | 据哥伦比亚小说家加西亚马尔克斯名著《百年孤独》创意 |
《爱情蚂蚁》(1997年) | 中央戏剧学院戏剧研究所 | |
《坏话一条街》(1998年) | 中央实验话剧院演出 | |
《一个无政府主义者的意外死亡》(1999年) | 陈建斌 / 任程伟 / 赵寰宇 / 李乃文 / 李梅 / 周讯 | (意大利)达里奥·福编剧 |
《恋爱的犀牛》(1999年) | 郭涛 / 吴越 / 李乃文 / 杨停 / 李梅 / 廖旭 / 齐志 / 廖凡 / 靳志刚 / 于依冉 | |
《盗版浮士德》(1999年) | 中央实验话剧院 | |
《臭虫》(2000年) | 中央实验话剧院 | (前苏联)马雅可夫斯基编剧 |
《实验莎士比亚之李尔王》 | ||
《迷宫》(2004年) | ||
《琥珀》(2005年) | 刘烨 / 袁泉 | |
《魔山》(2006年) | 中国至今为止最大的儿童剧 | |
《镜花水月》(2006年) | 沈佳妮 / 赵红薇 / 苏小刚 / 宋柳 / 蔺达诺 / 唐梓翔 | |
《艳遇》(2007年) | 夏雨 / 高圆圆 / 陈明昊 / 刘晓晔 / 赵红薇 / 苏小刚/ 张鲁 / 张骅 / 白翎 / 张紫淇 | |
《爱比死更冷酷》(2008年) | 王晓坤 / 刘畅 / 赵红薇 / 张紫淇 / 王予鑫 / 黄湘丽/ 寇智国/ 齐溪 / / 张念骅 | (德国)法斯宾德编剧 |
《蝴蝶变形记》(2011年) | 王泷正 / 张紫淇 / 寇智国 / 黄湘丽 / 冯起龙 / 赵红薇/ 齐溪/ 刘畅 | 改编自(德国)弗里德里希·迪伦马特多部作品 |
《希特勒的肚子》(2011年) |
电影导演作品
- 《像鸡毛一样飞》(2002年)
演出作品
文学作品
言论
- 话剧毕竟不是漫画,话剧毕竟不是书,因为它传递的模式不一样,话剧是最直接的,人和人之间的,你流的汗观众能看到,你的呼吸,甚至你的味道,观众一坐马上就能够感觉到,话剧是一个鸦片,你真喜欢了,你就会觉得我为什么不能喜欢这个,它有一种非常独到的东西。
- 生活,一个人对生活要敏感,我们现在已经不可能像高尔基那样又扛大包,又当海员,又乞讨,又流浪,生活你有,你生活应该是敏感的,应该是热爱生活的,有一个绿叶,有一个水滴你应该爱它,一定要热爱生活,生活会给你很多东西,同时每一个瞬间你要享受这个生活,这个时候你才是真正的生活着。
- 不能排别人至少是中国人排过的戏,北京人艺是棒,可我想探索年轻人能接受的语言、表演和思想内涵。
- 满足于自己就会失去先锋性,所以得改变自己,这是发自内心的,我会一直实验下去。
- 创作的时候需要一个很简单的心态。创作的时候就是创作,评论的时候就是评论,观赏的时候就是观赏,这是一个不同的过程。就像你吃饭的时候不能拉屎,非要一块做不舒服。至于作品出来以后,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 有朝一日形成了模式,那就太牛了,斯坦尼斯拉夫斯基一辈子也没突破自己呀。
- 爱情也是这样,小时候迷恋什么样的女孩,或者老师,之后就影响他一生。你发现一个人一辈子找的都是一个类型的女人。儿童是重要的,他心灵是脆弱的,但他同时是在生长的,一直接受东西,他一直在模仿,在模仿过程当中找到生长的营养,从小孩来讲,儿童剧特别特别重要。
- 这次我的戏(《镜花水月》)观众肯定看不懂,谁要是看懂了谁就白来了。
- 儿童剧理论发展还远远没到总结的时候,理论只会阻挡儿童剧的发展。
- 我说的是糟乱的电视剧,我最早说戏剧需要脑子吗?写了一篇文章,戏剧是需要脑子的。当然需要资金,当然需要配合,当然需要社会环境对它各种各样的支持,但我觉得像我们做创作的人,我们实际上也不用来埋怨这个,埋怨那个,最重要是我们自己长着脑子,多用一下自己的脑子,一定会有好结果。
- 对我这种导演来说,玩商业是一种侮辱。你们不能说一部戏有了明星就商业,也不能说观众喜欢的戏就商业,如果以这两个标准来衡量,我还觉得《茶馆》最商业呢。我的“孩子”好看不是我的错,我不是为了孩子好看而生他,我很严肃地把孩子生出来,人家都说他好看,这怎么说是商业呢?(谈及《琥珀》)
评价
自我评价
- 我生活中其实挺平和的,但是在艺术上我当然很极端,要不然做不出好的戏剧来。
- 我从小就非常注重形式,就好比吃枣吧,别人吃完了把枣核随手就扔了,可我不是,我把枣核整整齐齐的在桌子上排一列,这是一种本能,与生俱来的。
- 这个戏(《镜花水月》)强烈地体现了人物的人生际遇与隐秘在心灵深处的精神环境的一次次碰撞,迷幻的故事逻辑,宿命化的人物关系,体现了城市中当代人的彷徨和焦虑,在回忆的裂痕和现实的偶发事件中面对陌生人群别无选择的一种心理期待。
- 作为一个导演,排一两部戏根本还是什么都不知道呢,要排过十部戏之后才能够有一点明白。我其实还小呢,我一直还在不断的学习、寻找、总结归纳,估计等我到了八十六岁,往那里一站,就能够达到一切了然于心,什么都手到擒来的境界了。
- 我的生活没有改变,我仍然一辆破自行车风里来雨里去的,挺好。我做话剧是为谁,为人民,我爸从小就教育我为人民服务,这是大的。说小了也是为自己,为自己怕什么,太不怕了。
- 当别的本科生在玩儿命研究文本分析人物之时,我已迅速进入视觉状态,虽然师范四年中文的底子并不太厚,但足够了。
- 在探索上我们永远是儿童,更确切地说是小孩,不是成人,小孩怕谁,什么都不怕,即使我老了,我的精神风格也不能老。成名只是一种外化形式,内在的则是用自己的方法活着。
外界评价
正面
- 就《臭虫》的舞台表演和现场的热烈反响来看,如果这是一台春节晚会一定会赢得充分的喝彩。这一场演出中,相声、小品、广播剧、演唱等诸多艺术形式一应俱全,孟京辉的创意和这一群并不家喻户晓的话剧演员的演技都远胜于近些年来的春节晚会。而且这还是拘泥于马雅可夫斯基的剧作和话剧舞台的表演空间,倘若真的放开手脚让孟京辉玩一台春节晚会,保证会令人耳目一新。请把孟京辉调到中央台,这也算人民群众的一种呼声吧!
- 孟京辉早期是从国外的戏开始做,从《等待戈多》到《一个无政府主义者的意外死亡》等,他在慢慢形成自己的表达,通过表达别人来表达自己,现在终于形成自己的表达,其实是一件特别不容易的事。(廖一梅)
- 孟京辉这个人是我见过的人里面意志最坚强的。他特别能坚持自己的原则,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改变他,特别是年轻的时候,就是一个愤青。(廖一梅)
负面
- 由于孟京辉戏剧作品的成功,他的小剧场里总能座无虚席,看他的戏甚至成为了一种消费时尚,于是有人批评他开始迎合大众的趣味,说他的戏是“打着‘先锋’旗号的商业戏剧”,是“伪先锋”。[3]但孟京辉认为这恰好证明了他一直保持着"先锋“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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