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文
巴伐利亞禁止德語名詞用「星號」表示多元性別,性別符號與傳統德語有什麼不同?
巴伐利亞政府昨(19)日公布禁令,禁止官員與教師在德語中使用帶有特殊符號的「性別星號」來表示多元性別。巴伐利亞官員指出,德語必須清楚易懂,政府必須保證人們在使用德語時不會受到不公平的對待。
打開多道文化知識大門——多語者的世界觀
學一門外語卻不認識講這種語言的國家,都是枉然。所以學德文的人總應最少認識德國、奧地利和瑞士;學葡文者,宜涉嫌巴西與葡萄牙的新聞;學西文者,除西班牙外,好須留意一個美洲國家的近況;習英文者,則有許許多多選擇,橫跨大西洋,南至大洋洲。
香港年輕人有多少機會?對比奧地利與德國
在香港,接受職業訓練、唸香港專業教育學院(即「讀IVE」,戲稱「I大」),常被認為是進不了大學的次等學生之選擇。然而在德國絕無此等標籤,名校海德堡大學或慕尼黑大學畢業生,社會地位與職訓生相同,都受同等尊重。
《放下讓所有人都喜歡,重新找回自己》:奧地利小屁孩用挑釁的語氣說「您好!」,他們看到亞洲人就會說這句話
在歐洲生活一開始,我沒有感受到種族歧視,但是生活久一點,還是有的。剛開始因為我住在很偏僻的村落,放眼過去只有我一個亞洲人,至少我還在那邊住的時候,我沒有遇過其他台灣人。
一時想不到「燒水壺」英文是甚麼——英國與德語世界
德文有很多組合字,原理與中文類似,英文反而會用另一個字,更加難記住。例如燒水壺英文叫「kettle」,德文稱為「Wasserkocher」,就是「Wasser」(水)加上「Kocher」(燃燒器具),英文直譯是「watercooker」。這次再訪英國,一時三刻想不到燒水壺英文是甚麼⋯⋯
德文粗獷與暴戾,甚至是「納粹語」?
二戰結束快八十年,但德文仍給人「納粹語」的感覺,與冷酷殘暴的軍官扣在一起。沒去過德國或沒接觸過德文的人,對德文第一印象都來自這些電影,自然也不會有良好印象。
廣東話母語者,是講方言還是語言長大?
有時認識德語國家的人,他們跟我說自己是講方言長大的,我都會說你們的方言可算是語言,正如我會說自己的母語是語言。說後,總有人會好奇地問我廣東話與中文的關係,然後叫我分別用粵普說話,讓他們一聽區別。
在德國看雜誌,是「老餅」興趣?
看雜誌絕非老套興趣,反而是學習德文寫作,了解及深入認識德國及世界的不二法門。較左派的可看《明鏡》,要是想看右傾內容,例如維護基督教地位、反對同性婚姻及多元成家者,就要看瑞士媒體,例如時事雜誌《世界一週》(Die Weltwoche)。
遇上會說亞洲語的西方人
學過一門亞洲語的人,都不會隨街向亞洲人高呼「ni hao」和「konnichiwa」,因為他們都知道亞洲語言不知凡幾,自己所知皮毛,這樣叫喊只突顯無知。
德國人怎樣讀米歇爾的《Becoming》?
有些人問過我,德國人有沒有國際視野。我說,判斷一個德國人國際視野如何很簡單,就是看他家中有多少本英文書。家中英文書多的德國人,對外國文化都有濃烈好奇心,就算只是看過四分之一的書,國際觀也不會差。
Student*innen是甚麼?對於非母語者,有些問題被誤會是「阿茂整餅」
在外地生活,聽著非母語時,使人思考到同一個字詞可有不同意思。德國人說話直接,說「不好」時,或許代表其實你已做得不錯,但仍有些欠佳之處;然而華人說話較婉轉,很少直接說對方做得不佳。而一些歐洲語言的字詞亦常被華人誤解。例如
移居奧地利:七分冒險,三分人情味
奧地利人多對香港無甚所知,但港奧卻深有淵源。香港曾有位叫蘇海文(Helmut Sohmen) 的奧地利商人當立法局議員。他曾向當時中國駐港最高機構新華社提議以一百億港元租賃香港十年,由港人自治。
不太懂德文的德裔人訪德國
華人在德國認識德裔人,總會與他們談到族裔與國家的關係。聽著後者說到與德國的關係,有深有淺,都會想到散居全球的華人,從鄰近的泰國到遙遠的烏拉圭,都有著不同文化,是中華文化與當地習俗的結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