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構詞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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構詞學（粵拼：kau3/gau3 ci4 hok6 | 英文：linguistic morphology），貼近英文名噉意譯嘅話可以叫語言形態學，係語言學其中一個最重要嘅分科，專門研究字詞嘅結構同埋字詞係點樣組成嘅。構詞學最基本嘅概念係形態素——簡單講即係有意思嘅最細單位，構詞學家靠住呢啲概念，分析人腦點樣運用形態素「砌」字詞出嚟[註 1]。

概念：詞素[編輯]

内文：詞素
睇埋：音系、音素同字詞

構詞學研究嘅係字詞、字詞嘅內部結構、以及字詞係點形成嘅。响 2024 年，不列顛百科全書係噉嚟形容構詞學嘅[1]：

構詞學旨在要研究字詞嘅內部結構。

「字詞」呢個概念定義有些少含糊[2]。語言學上研究構詞，通常會建基於形態素（又有叫詞素）呢個概念。形態素一詞意譯自英文 morpheme（近似粵拼：mo1 fim4）——呢隻字詞取自希臘文 morphē，即係希臘文入便形態、形狀噉嘅意思[3]。定義上，形態素係指可以有意思嘅最細可能單位，唔一定能夠自成一隻字詞。一嚿形態素再拆細啲就唔會再有意思，或者會冇咗原先嗰個意思。

以下啲英文發音，一律以英式英文作準。

詞素例子[編輯]

用英文做例，想像以下嘅字詞[4]:1.2

字詞 詞性 意思
Redo 動詞 再做過
Reappear 動詞 再出現
Reconsider 動詞 再考慮

——當中 re- 呢嚿嘢本身唔能夠自成一隻字詞，但係可以帶有再...噉嘅意思，同時 re- 再斬細件啲就唔會再有乜嘢意思可言。所以 re- 喺英文入面係一嚿形態素[5]。其他歐洲語言都可以用噉嘅方法嚟想像。

形態素呢個概念源自歐美，但係好似粵語噉嘅漢語，都可以用類似嘅思路嚟諗，例如 dei6（漢字作哋）呢嚿一段音節長嘅嘢，粵語可以有[6]：

粵拼 漢字
ngo5 dei6 我哋
nei5 dei6 你哋

等嘅字詞，當中哋表示咗眾數嘅意思，而 dei6 拆細佢變做例如 ei6 就會冇咗原先嗰個意思。粵語哋同英文 re- 有啲相似嘅係，佢哋正常講嘢嗰陣唔會單獨噉出現，意思指眾數嗰個哋出現親都係掕喺一個代名詞後面，而意思指再...嗰個 re- 出現親都係掕咗喺一個動詞前面。

界定啲詞彙—

  • 規範形態素[e 1]：好似粵語哋或者英文 re- 等冇得單獨存在嘅形態素。
  • 自由形態素[e 2]：好似粵語 ngo5（漢字作我）或者英文 do（做噉解）等可以單獨存在嘅形態素。
  • 附著形態素[e 3]：一類嘅形態素，句法上似字詞，但係音系上「依賴」語句入面嘅其他字詞同短語。例如喺英文入便，the 同 for 喺句法上似自成字詞，但係喺重音規律上就要「依附」喺周圍嘅字詞嗰度[7]。

基本原則[編輯]

睇埋：形態素變體同零 (語言學)

構詞學家做研究嗰陣，往往會跟從以下呢幾條原則[8]:1.5.2：

  1. 兩嚿嘢，如果佢哋喺所有情況下意思同發音[註 2]都一樣，就算係同一款形態素。
    用粵語做例子，「睇緊書」入便嗰個緊同埋「煲緊湯」入便嗰個緊喺意思同發音上都一樣，已經自動可以算係同一嚿形態素[9]，而相比之下，「緊張」入便嗰個緊就係一嚿同前兩者截然不同嘅形態素——前兩者入便嗰個緊係表示「動詞指嗰個動作正喺度進行」，而「緊張」入便嗰個緊就完全唔係噉嘅意思[註 3]。
  2. 兩嚿嘢，就算佢哋嘅發音唔同都好，如果佢哋意思一樣而且分佈上冇重疊[註 4]，都算係同一款形態素。
    用英文做例子，英文啲名詞如果係眾數，通常最尾都要加個（用國際音標[e 4]寫）/s/、/z/、/əz/ 等[註 5] ——例如可以睇睇 seat（一個座位）變 seats（多個座位；個尾讀 /s/）、 hedge（一埲籬笆）變 hedges（多埲籬笆；個尾讀 /əz/）... 等嘅字詞變化。雖然呢啲標示眾數嘅形態素發音唔同，但係佢哋意思一樣，都係表達眾數，而且佢哋分佈上冇重疊—— seats（/s/ 尾）冇得話換做 seates（/əz/ 尾），反之亦然，所以呢幾嚿標示眾數嘅形態素，可以當係同一款形態素噉睇。形態素變體[e 5]正正就係指緊發音唔同但係意思一樣嘅形態素，英文入便表示眾數嘅 /s/ 同表示眾數嘅 /əz/ 係同一款形態素嘅變體。
  3. 一隻形態素，有可能其中一個變體係零（符號 Ø）。
    繼續用英文啲眾數變化做例子，有部份嘅名詞係無論單數眾數都一樣樣嘅，例如指魚嘅 fish（/fɪʃ/）傳統上無論得一條魚定係有多條魚，隻字詞都係唔會變樣嘅；喺 fish 做眾數嘅情況下，可以將呢度嘅構詞想像成「講嘢嘅人腦入便暗中知道隻名詞指嗰樣嘢係眾數[註 6]，但係眾數標記係零」——用語言學符號寫，作 fish-Ø。

等等。

字詞同詞位[編輯]

内文：字詞同詞位
睇埋：詞庫同詞性

定義問題[編輯]

睇埋：音系字詞、實詞同虛詞

『字詞』對講嘢嘅人嚟講有『心理上嘅真實性』，令佢哋（講嘢嘅人）能夠討論一隻字詞係咩意思，討論隻字詞喺某一個社交場合入便適唔適用，等等。[10]

世上所有主流語言入便都有「字詞」呢個概念：無論係受過專業訓練嘅語言學家抑或係唔識寫字嘅人，都能夠直覺意識到「字詞」係啲乜。但係有關呢個概念具體嚟講要點界定，廿一世紀初嘅語言學界仲未有咩共識可言。有啲人主張字詞可以界定做「包含最少一個形態素、可以單獨噉存在嘅語言單位」，根據呢條思路，指「動作進行中」嘅緊就係一嚿形態素，但唔係一隻字詞，因為佢喺正常講嘢嗰時冇得單獨存在。根據呢種觀點，一隻字詞會有以下呢啲特徵[11]—

  1. 一隻字詞會係對答嗰陣嘅最短可能答覆——「你有冇興趣讀語言學？」「有。」「你想嗌咩點心食呀？」「燒賣。」
  2. 如果一句句子要變，一隻字詞係「能夠郁動，同時郁咗又唔會搞到句嘢文法唔啱」嘅最細單位。
  3. 冇得透過加插音段或者短語成份嚟拆散，或者係「要再變長啲有難度」嘅單位當中係最大嘅。
  4. 一隻字詞入面啲形態素要有特定嘅次序，次序視乎語言而異，例如喺粵語入便，表示「進行中」嘅緊，一定要係掕喺動詞尾嘅，嘗試用緊游水嚟表達游緊水噉嘅意思係錯文法。

呀噉[12]。不過喺某啲語言當中，有人搵到有啲語言單位係「直覺上認為應該係一隻字詞，但冇得單獨存在」嘅[13]。除此之外，亦都有啲人主張要定義字詞，可以睇例如輕重讀[e 6]嘅位置或者係一嚿物體喺文法上嘅角色[13]。

註：字詞定義唔取決於書寫

响廿一世紀初嘅語言學上，要界定一隻字詞，係睇口語特性嘅，「呢個語言單位寫出嚟嗰陣係點」唔會影響佢算唔算係一隻字詞。

例如係音系字詞[e 7]嘅概念：音系字詞係指「按音系特徵嚟定義嘅字詞」[14]；例如係英文噉，喺英文入面，每隻字詞都實有一個音節係重音嘅，而好似 hot dog（熱狗）噉，英式英文通常會係 hot 讀重音而 dog 就冇重音（想像大致似粵拼 hot1 dok4），喺呢種情況下，按音系字詞嘅觀點 hot dog 個 dog 唔可以視為一隻字詞，而要算係 hot dog 呢一隻字詞嘅第二橛——縱使喺書寫上，啲人成日會搵個空格隔開 hot 同 dog，令兩者望落似兩隻字詞[7]。

因此，喺粵語嘅字典裡邊，好似係今日或者咖啡等嘅語言單位有可能被視為「字詞」——今日同咖啡都係用咗兩隻漢字嚟寫，不過就算有一段嘢寫起上嚟用咗兩隻漢字，都唔等如段嘢可以當係有兩隻字詞。

詞位[編輯]

内文：詞位

詞位[e 8]係構詞學上嘅一個重要概念。一隻語言入面嘅一個詞位會包含兩樣嘢[15]：

  1. 一個語音，多音節又得，單音節都得；
  2. 一個相應嘅意思或者文法功能；
  3. 一個詞位嘅形態，可以視乎身處嗰句語句嘅句法特徵而起變化（詞形變化）[註 7]。而字幹[e 9]就係指緊一個詞位當中「賦予嗰個詞位嘅意思、無論點做詞形變化都唔變」嗰一截[註 8]。

舉個例說明，想像以下呢兩個唔同嘅粵語詞位（當中啲語音係用粵拼寫嘅）。兩個詞位嘅語音（1）一模一樣，但係相應嘅意思（2）唔同，所以要當係兩個唔同嘅詞位，字典會將佢哋分開當係兩個唔同嘅 item 噉嚟處理：

詞位 1 詞位 2
語音：Faa1
漢字：花
意思：名詞，指開花植物嘅生殖用構造，色水鮮艷形狀多變。
例句：你哋睇吓！成個公園啲花開晒！
花嘅圖例
圖入面嘅係紫荊花。
圖入面嘅係紫荊花。
 
 語音：Faa1
漢字：花
意思：動詞，指付出錢或者第啲資源換取（例如）貨或者服務。
例句：我尋日花咗五百文，請我個姨甥女食自助餐。

字詞點變化[編輯]

内文：詞形變化同構詞衍生
睇埋：字幹

詞形變化[e 10]最基本上可以想像為「屬同一款詞位嘅字詞，因為要表達文法範疇而變樣」，當中文法範疇可以係隻動詞指嗰樣動作幾時發生、隻名詞指嘅物體有幾多個或者係隻名詞係陰性定陽性... 呀噉[16][17]。好似粵語等嘅漢語被指傾向少詞形變化，但係歐洲語言就有唔少詞形變化，例如：

文法範疇 例語言 字詞變化
時態：個動作係幾時發生嘅？ 英文 speak（講嘢，現在式） → spoke（講嘢，過去式）
數量：名詞指嗰樣嘢，有幾多個？ 英文 language（語言，單數） → languages（語言，眾數）
格：個名詞做緊句子邊部份？ 拉丁文 rēx（國王，主格） → rēgem（國王，賓格）

詞形變化同構詞衍生[e 11]係兩個好相似嘅概念。兩個概念都係講緊一隻語言嘅使用者將啲形態素「黐埋一齊」。用幾隻比較簡單嘅英文字詞做例嘅話，想像以下呢啲情況：

language → languages
（加 -s 變眾數）		 talk → talked
（加 -ed 變過去式）		 dance（動詞指跳舞） →
dancer（名詞指舞蹈員）		 Canton（名詞指廣州或廣東） →
Cantonese（可作形容詞指粵風格）

當中前兩者屬詞形變化，而後兩者屬構詞衍生。籠統啲噉講，構詞衍生一般會引致一隻字詞意思「顯著改變」，可以令到隻字詞連詞性都唔同埋——例如 dance 可以係動詞或者名詞都得但 dancer 就實係名詞，而詞形變化就唔會有噉嘅情況—— talk 等嘅動詞就算變咗過去式，依然仲係動詞。除此之外，一隻字詞係咪要做詞形變化往往會受制於句法上嘅語境——例如一隻字詞係咪要變格，睇嘅係佢喺句子入便扮演咩角色，而構詞衍生就唔受制於呢啲嘢[4]:2.4。

詞綴[編輯]

内文：詞頭同詞尾
睇埋：中綴同環綴

註：根與規律構詞

值得一提嘅係，詞形變化或者構詞衍生唔一定係靠「喺字詞前面加啲嘢」或者「喺字詞後面加啲嘢」——縱使呢兩種構詞方式漢語同歐洲語言成日都會用。

有關比較「另類」嘅詞形變化或者構詞衍生方法，可以睇吓所謂嘅根與規律構詞[e 12]：如果話一隻語言採用根與規律構詞，即係佢一隻字詞嘅詞根淨係由若干個輔音組成，而啲輔音之間嘅元音（以及其他音節特性）就表示時態同詞性等嘅資訊。即係想像好似以下噉[18]：

k-t-b（動詞書寫嘅詞根） →
katab-（過去式，主動，「某某人過去寫咗...」） / kutib-（過去式，被動，「某某本書過去被寫咗...」）

好多亞非語系[e 13]嘅語言都係用開根與規律構詞嘅。亞非語系主要分佈喺西亞同北非嗰一帶，比較多人知嘅成員包括咗希伯來文（簡化講係舊約聖經嘅語言）同埋阿拉伯話等。

構詞分析[編輯]

影響返音系[編輯]

睇埋：形態素變體、語音組合同插音

一隻字詞嘅構詞特性，往往能夠影響佢嘅音系特性。

同化[e 14]係講緊兩段相鄰嘅音段互相影響，其中一個音段喺某啲特徵上似咗另外嗰個，因而令到兩個音段變得更相似。例如喺英文入面，一隻動詞變過去式要加 /d/ 喺尾，但如果前面嗰個音節係濁音，表示過去式嘅 /d/ 往往就要變成 [t]。除咗噉，一隻字詞起構詞變化（例如係做詞形變化），可能會令佢觸犯隻語言嘅語音組合[e 15]規律，所以隻字詞就要發音變化，就返呢啲語音組合規律[19]。

漢語當中就有所謂嘅形態素變調現象。形態素變調講緊一個形態素嘅聲調喺某啲語境或者意思下要改變，變到同單獨噉讀嗰陣唔同。呢種現象尤其常見於一隻合成詞最尾嘅音節。用廿一世紀初嘅粵語做例子，粵語嘅形態素變調被指通常出現喺語義上同細小嘅嘢、食物、疾病相關嘅字詞[20][21]，通常都係由比較低音嗰啲聲調（3 4 5 6）變做高音啲嘅 1 2 [21]:p 2。以下係一啲被指有形態素變調情況嘅香港粵語字詞：

原字 正常讀音 變調例子 點變法？
環 waan4 耳環（ji5 waan2） 4 → 2
人 jan4 男人（naam4 jan2） 4 → 2
女 neoi5 港女（gong2 neoi2） 5 → 2
晚 maan5 今晚（gam1 maan1） 5 → 1
尾 mei5 包尾（baau1 mei1） 5 → 1

唔少喺粵語周圍嘅漢語都有噉嘅現象，例子有台山話，仲有係客家話嘅某啲方言呀噉[22]。

又例如係英文啲重讀[e 16]噉，英文字詞嘅詞尾被指可以分做兩大種：一種係會引致輕重讀規律起變化嘅，而另一種就唔會引致輕重讀規律起變化。例如一隻英文字詞如果加 -ian 做尾，就會令到隻字詞重音嘅位唔同咗[23]。

睇埋[編輯]

  • 構詞整平[e 17]：一種語言演變現象，指一隻語言當中一條詞形變化法則普遍化嘅情況[24]——例如英文啲名詞變眾數，通常係要後面加 /s/ 或者類似嘅音嘅（一條詞形變化法則），廿一世紀有啲英文字詞唔跟呢條法則，例如男人（單數定眾數都係 /man/）噉，如果英文演變到男人變眾數要加 /s/ 嘅話（普遍化），就可以算係出現咗構詞整平嘅情況[25]。
  • 音系學
  • 句法學
  • 語義學
  • 資訊理論

文獻[編輯]

  • Hockett, C. F. (1954). Two models of grammatical description (PDF). Word, 10(2-3), 210-234，呢篇論文喺構詞學界幾出名，講到所謂嘅 item-and-arrange（item-與-排列；簡化講主張構詞係形態素嘅組合）以及 item-and-process（item-與-過程；簡化講主張構詞係詞位嘅轉化）觀點。後者被指可以解釋到點解某啲語言可以唔用詞綴就做到構詞變化[26]。
  • Narrog, H. (2007). Exaptation, grammaticalization, and reanalysis (PDF). California Linguistic Notes, 32(1), 1-26.
  • Ouattara, K., Lemasson, A., & Zuberbühler, K. (2009). Campbell's monkeys use affixation to alter call meaning. PloS one, 4(11), e7808，依篇文有講到坎布馬騮同類之間嘅發聲溝通似乎有構詞——呢啲馬騮會喺自己發出嘅聲後面加「後綴」，改變嗰段聲嘅意思。
  • Tse, S. K., Li, H., & Leung, S. O. (2012). Tense and temporality: How young children express time in Cantonese. Chinese Language and Discourse, 3(1), 35-56，講到粵語點樣表達時間。

註釋[編輯]

  1. ↑ 根據 item-and-process 觀點構詞係「將詞位轉化」。
  2. ↑ 發音：講緊以音素計。
  3. ↑ 縱使呢幾嚿嘢都係用咗同一隻漢字寫出嚟。
  4. ↑ 分佈上冇重疊：一個出現嘅話，另一個就一定唔會出現。
  5. ↑ 頭兩者喺音素上並唔同，係清音同濁音之別，但係由於書寫上嘅限制，寫英文嗰時都係以加個 -s 做尾嚟呈現。
  6. ↑ 可以睇吓隱密型嘅概念。
  7. ↑ 呢家嘢喺歐洲語言當中頗常見，例子可以睇吓英文入面一隻名詞眾數要加 -s 嘅情況，又或者睇吓德文、法文同葡文都有嘅文法性別。
  8. ↑ 喺某啲語言當中，一個詞位可以有多個字幹，例子有拉丁文。

歐詞[編輯]

  1. ↑ bound morpheme
  2. ↑ free morpheme
  3. ↑ clitic，嚟自希臘文 ἐγκλιτικός / enklitikós，大致係倚靠住噉解。
  4. ↑ International Phonetic Alphabet
  5. ↑ allomorph
  6. ↑ stress
  7. ↑ phonological word
  8. ↑ lexeme，粵讀：lek1 sim4
  9. ↑ lexical stem
  10. ↑ inflection
  11. ↑ derivation
  12. ↑ root-and-pattern morphology
  13. ↑ Afroasiatic languages
  14. ↑ assimilation
  15. ↑ phonotactics
  16. ↑ stress
  17. ↑ morphological leveling

引咗[編輯]

  1. ↑ linguistic morphology，不列顛百科全書，引咗嗰段："Morphology, in linguistics, study of the internal construction of words."
  2. ↑ What is a Word?. SIL Glossary of Linguistic Terms.
  3. ↑ morpheme. Online Etymology.
  4. ↑ 4.0 4.1 Aronoff, M., & Fudeman, K. (2022). What is morphology?. John Wiley & Sons.
  5. ↑ Haspelmath, Martin (2010). Understanding Morphology. Andrea D. Sims (2nd ed.). London: Hodder Education.
  6. ↑ affixes. Learn Cantonese.
  7. ↑ 7.0 7.1 Aronoff, M., & Fudeman, K. (2022). What is morphology?. John Wiley & Sons. 2.3.1 Phonological words，佢呢度有提到 "Elements that are written as separate words but do not have their own stress are therefore not phonological words in English."
  8. ↑ Nida, E. A. (1949). Morphology: The descriptive analysis of words. University of Michigan Press，呢本係一本幾出名嘅教科書。
  9. ↑ Lam, C. F. (2009). A Comparison between the Cantonese Aspect Markers gan and haidou (PDF). Rivista di Grammatica Generativa, vol. 34 (2009), p. 87-113，呢篇英文論文探討粵語點樣用緊同喺度嚟表達文法體，呢度引咗嘅係佢 "1. Gan and haidou as aspect markers in Cantonese" 嗰一部份。
  10. ↑ Aikhenvald, A. Y., Dixon, R. M., & White, N. M. (Eds.). (2020). Phonological word and grammatical word: A cross-linguistic typology (Vol. 10).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USA，佢呢度講咗 "'Word' has 'psychological reality' for speakers, enabling them to talk about the meaning of a word, its appropriateness for use in a certain social context, and so on."
  11. ↑ Aronoff, M., & Fudeman, K. (2022). What is morphology?. John Wiley & Sons. 2.2
  12. ↑ What is a Word?. GLOSSARY OF LINGUISTIC TERMS.
  13. ↑ 13.0 13.1 Aronoff, M., & Fudeman, K. (2022). What is morphology?. John Wiley & Sons. 2.1，佢哋呢度講到
    • 英文入面嘅 my 直覺上認為算係一隻字詞，但唔能夠單獨存在。
    • 有關輕重讀嘅位置，佢哋提到法文出晒名永遠係一隻字詞最尾音節重讀，以及現代希臘文重讀永遠係喺隻字詞最尾嗰三個音節嘅其中一個嗰度。
  14. ↑ Matthews, P. H. (2014). The concise Oxford dictionary of linguistics.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USA. "Phonological word"
  15. ↑ Aronoff, M., & Fudeman, K. (2022). What is morphology?. John Wiley & Sons. 2.3.3 Lexemes.
  16. ↑ inflection，不列顛百科全書，佢講咗呢段："Inflection, in linguistics, the change in the form of a word (in English, usually the addition of endings) to mark such distinctions as tense, person, number, gender, mood, voice, and case."
  17. ↑ Hayes, B. P. (2010). Introductory linguistics (PDF). Unpublish textbook，尤其係睇 2.4 "Breaking up the words into morphemes" 嗰段，講一隻做咗詞形變化嘅字可以𢱕散做多隻 morpheme。
  18. ↑ root and pattern system，不列顛百科全書
  19. ↑ Aronoff, M., & Fudeman, K. (2022). What is morphology?. John Wiley & Sons. 3.1 Allomorphs.
  20. ↑ Yip, Virginia; Matthews, Stephen (2000). Intermediate Cantonese: A Grammar and Workbook. London, UK: Routledge.
  21. ↑ 21.0 21.1 D Jurafsky "On the semantics of Cantonese changed tone or women, matches, and Chinese broccoli" (PDF), Proceedings of the 14th Annual Meeting of the Berkeley Linguistics Society. Berkeley: Berkeley Linguistics Society.
  22. ↑ Chappell, Hilary (September 2023). "Tone Morphemes in Sinitic: Where Prosody Meets Morphology". Journal of Chinese Linguistics.
  23. ↑ Aronoff, M., & Fudeman, K. (2022). What is morphology?. John Wiley & Sons. 3.3 Primary and Secondary Affixes，亦有提到一樣嘢，話「會令字詞重音部份移位」嘅詞尾傾向係借自羅曼語言嘅。有關英文喺歷史上點樣受羅曼語言影響，可以睇吓英文史嘅嘢。
  24. ↑ Albright, A. (2005). The morphological basis of paradigm leveling (pp. 17-43). na.
  25. ↑ Garrett, A. (2008). Paradigmatic uniformity and markedness. Linguistic universals and language change, 125-143. 2 Middle and Modern English 嗰個章節（第 5 頁）講到英文嘅 leveling 例子。
  26. ↑ Aronoff, M., & Fudeman, K. (2022). What is morphology?. John Wiley & Sons. 2.5 Two Approaches to Morphology: Item-and-Arrangement, Item-and-Process.

外拎[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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