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訴
韓國教師不堪家長頻投訴輕生,全國教師抗議「恐龍家長」串聯罷課
28歲教師金珍瑞(Kim Jin-seo,音譯)在一場抗議活動中說,經歷兩次特別咄咄逼人的投訴後,她也想過自殺,後來不得不請假3個月。一次是她要求一名干擾秩序的學生在洗手間反省5分鐘;一次是她通知一名學生的家長,說他們的孩子打架。校方兩次都強迫她道歉。
(更新)「魔獸」霍華德3連戰最終場缺陣引爆球迷怒火,雲豹公布3回饋補償機制
「魔獸」霍華德(Dwight Howard)18日缺席桃園永豐雲豹隊主場賽事,引發球迷不滿 。為平息各方怒火,球團也加碼公布回饋補償機制,對於當天進場的球迷,祭出3大措施,包括線上商城5折優惠,可更換未來11場其中1場主場門票,換票入場的球迷,有機會獲得霍華德球員版球衣1件。
星國人愛投訴的十大理由:「你們知道新加坡人勤奮,但也要承認是出名的抱怨者」
其實這個評語最早來自李光耀,他在1977年就在國會講了:「你們知道新加坡人。勤奮、堅強,否則我們也不會成功。但是也要承認是出名的抱怨者。」有人因此用「投訴(抱怨)文化」來形容新加坡人這一特質。土生土長的國人一定也在每個階段的人生過程中,深有體會。
富邦產險突發公告「殺個大家措手不及」,防疫保單續保爭議申訴專線被打爆
金管會表示,產險防疫保單為一年一約且不保證續保,保險公司對是否同意續保有主動權;不過,目前富邦產相關爭議為民眾反應業務員先前有允諾續保、承諾卻跳票,針對相關招攬爭議,已請富邦產查明並盡快回覆金管會。
台中市教育局將老師點名作記號的「吹哨制度」,嚴重打擊基層士氣
在學校裡,老師面對來自不同家庭背景孩子進行管教輔導本來就不容易,家長不認同就投訴,學校和老師根本難以應付,除非是危及孩子的教育學習權或人身自主權違法事件,教育局一概而論的蒐羅教師被申訴次數,實不該是教育主管機關該有的作為。
把蟑螂腳丟進飯裡「騙免錢」,可能會觸犯什麼法規?
明明餐點內原先沒有蟑螂腳,A卻自己製造有吃到的假象,用欺騙店家的方式,來使自己能夠不用付錢就吃到餐點,這樣的行為其實很有可能會成立詐欺取財罪。
得罪老師怎麼辦?小孩不懂事,挖洞讓你變成「怪獸家長」
媽媽表示孩子回來哭訴被老師體罰,她心急之下直接投訴校長,事後卻發現是孩子無中生有,上網發問「得罪老師後,老師對孩子顯得冷淡該麼辦?」網友單刀直入分析:「你已經黑掉!」
《線上線下完美結合的攻心行銷36法則》:如何處理客戶的負評,化危機為���機?
當業務員面對客戶的抱怨和投訴的時候,需要做出的第一反應不是應對客戶的不良情緒,而是要弄清楚問題點。客戶的抱怨和投訴的內容有很多類型,不論事件大小,你要能做到同等對待。
黃之鋒與前少年犯們:投訴懲教署,路途有多崎嶇?
去年10月,黃之鋒被懲教職員要裸身、蹲在地上接受問話,向懲教署投訴無門後,他決定反客為主,另循小額錢債審裁處向懲教署索償。他和兩個前少年犯,揭露懲教署投訴機制的層層失效。
德國《社交網路強制法》成功避免假新聞擴散,這些人卻不以為然
2017年德國司法部起草《社交網路強制法》,強制規定社群網站針對不實言論和假新聞的下架程序,然而這項政策卻遭到包括聯合國記���、黨內外人士的反對,假新聞的管制���言論自由的維護,需要非常細膩的平衡。
我是一名男性,我曾經被女主管性騷擾
騷擾一點都不令人舒服、愉悅,而是會讓人非常不安、甚至感到害怕恐懼。我們需要工作,也渴望職涯可以順遂發展,而當你的身體和性慾被視為一種商品時,你馬上就會感到不舒服。
我是一名男性,我曾經被女主管性騷擾
騷擾一點都不令人舒服、愉悅,而是會讓人非常不安、甚至感到害怕恐懼。我們需要工作,也渴望職涯可以順遂發展,而當你的身體和性慾被視為一種商品時,你馬上就會感到不舒服。
自以為是的道德魔人、抗壓性低愛遷怒他人,反應過度的「暴走社會」怎麼了?
例如情緒反應較強的人會因為「我不想看到討厭的場面」、「要是想起找工作的事我會心情不好」的想法,而表���出情緒化的、拒絕的姿態。這一型的人會如此,主要是因為抗壓性和精神恢復力較低。換句話說,他們克服逆境的能力較弱。
自以為是的道德魔人、抗壓性低愛遷怒他人,反應過度的「暴走社會」怎麼了?
例如情緒反應較強的人會因為「我不想看到討厭的場面」、「要是想起找工作的事我會心情不好」的想法,而表達出情緒化的、拒絕的姿態。這一型的人會如此,主要是因為抗壓性和精神恢復力較低。換句話說,他們克服逆境的能力較弱。
自尊受傷產生被害意識、投訴上癮逼迫商家道歉,這些人造就了反應過度的「暴走社會」
透過投訴,我們可以將自己的意見擴大到足以影響店家、企業,而自我效能也會不斷提升。一旦對其中的快感成癮,也就會出現一些愛用各種理由在網路上進行投訴的人。
黑人民權律師:坐在自己車裡聽收音機錯了嗎?我差點被警察斃了!
一想到若我只有十六歲、十九歲或二十四歲,我真的很可能選擇逃跑,一思及此,我便覺毛骨悚然。想得愈多,我就愈想關心在那個社區一帶的年輕黑人男孩或男人,他們清楚在這樣的情況下是不能逃跑的嗎?
黑人民權律師:坐在自己車裡聽收音機錯了嗎?我差點被警察斃了!
一想到若我只有十六歲、十九歲或二十四歲,我真的很可能選擇逃跑,一思及此,我便覺毛骨悚然。想得愈多,我就愈想關心在那個社區一帶的年輕黑人男孩或男人,他們清楚在這樣的情況下是不能逃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