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妙津
【專訪】陳思宏捷克朗讀《鬼地方》,談鬼文化各國詮釋差異
陳思宏說,台灣人與歐洲人對作家的態度明顯不同,「���德國,我每次只要說我是作家,都會立刻得到崇敬的眼神。」然而,在台灣卻反而引起尷尬,或者對作家經濟狀況的擔憂。
【散文】沐羽《痞狗》:到底駱以軍的故事接龍,除了為死者續命以外,藏著的是甚麼?
駱以軍用來扳起這些小說裝置的槓桿是情——不捨之情,追悼之情,孤獨之情,「棄」之情——作者搗煮食材一樣將無數故事重捶壓進小說這個文體之中。由於前文後理已經被抒情性搗糊在一起,難怪哄騙了一些德勒茲主義者用「機器」這樣的詞來解釋小說。那是一種用以分析這類小說的專屬工具,專門證明有機的聯繫是有機的:由於小說是有機的,所以情節必然有理;由於情節必然有理,所以小說是有機的。在這種同義反覆的分析底下,到底駱以軍的故事接龍,除了為死者續命以外,藏著的是甚麼?
重讀邱妙津自傳體小說《鱷魚手記》,析論台灣同性戀菁英的雙重意識
時序進入二十一世紀第三個十年,台灣同志遊行年年近達二十萬人,高喊「同志無祖國」的全球化酷兒成為少數學院派,取而代之的是「台灣同志」:既是台灣人、也是同性戀。
並讀柯裕棻〈一個作家死了〉與邱妙津《蒙馬特遺書》:思覺失調病症如何使文中主角產生被害妄想?
作為讀者,我們不能依靠文本分析來診斷作家。但當讀者們可以透過文本來認識當中描述的思覺失調病症,在閱讀的理解與討論上,我們便多了一種可能性。除了種種愛戀執迷之外,更有對於健康的渴求與盼望,以及對關係倫理性的探究,瘋狂抑或是背叛,孰先孰後?
讀《惡女書》:不只是九零年代的同志文學,卻是愛人的哲學
陳雪的作品固然故事中是以女同性戀作為敘事主軸,並且在過程中充斥著性愛,滿滿的性愛。但是這些性愛,卻不像村上春樹故事中莫名所以出現的做愛,也不是情色小說中,為了滿足賁張血管的煽情描寫,卻是赤裸裸地描寫愛、人。
並讀《蒙馬特遺書》與《其後》:學運世代的同性情愛書寫,對當下已通過同婚專法的台灣何有特殊意義?
我認為《其後》與《蒙馬特遺書》所描述的大學、���士班校園生活,仍延續著校園女子羅曼史,而女子間的愛戀,則是以浪漫的友誼展現,特別是以「朋友」、「知己」等詞彙稱呼彼此。這兩本小說也各自展現了女同志的次性別(secondary gender),即T的敘事(通俗劇模式)與婆的敘事(紀念模式)。
戀人絮語:《蒙馬特遺書》與《其後》的文本互文性
讀者若比對兩本小說,便可發現邱妙津與賴香吟敘事風格截然不同,對兩人情感的定義也尚在討論中,對外宣稱更是扞格不入至今。在《其後》中亦鋪陳關於太宰治情死的辯證,兩人閱讀文本的緊密交織,但文學意見又截然不同,於五月是尋死,於「我」則是要活。
【島嶼文學漫遊錄】新一代無人接棒同志文學的「痛苦典範」,不是逃避,而是換個方式看待生命中的痛楚
或許是萬物連結的網路世代給了同志們足夠的勇氣,一個個男同女同大膽現身,Youtube討論同志主題的頻道無數,於是,即便身在暗櫃,只要相信自己「向光」,終能朝外生長,開枝散葉。
【書評】陳柏言《溫州街上有什麼?》:這是我輩的斷代,不再專屬於前人的溫州街
如果有人問起這九篇小說擺在一起的重要性何在,那麼我會為之擁護,這是我輩的斷代,再也不是單單屬於前人的溫州街。
從《鱷魚手記》到《阿媽的女朋友》,為什麼過去歷史很難看見拉子的身影?
身為一個女性同志,妳白天不能自在生活,晚上又有安全疑慮。拉子夜店難以經營,或者拉子難以找到圈內朋友,都是座落在整個社會空間不友善之上。
李琴峰《獨舞》導讀:今日的女同志��憂鬱症病友可以怎樣跳舞?
《獨舞》描述形形色色、散置各國的女同志和憂鬱症病友,有些仍然躲在洞中,有些出洞相互取暖,有些脫胎換骨。雖然她們都是獨舞者,但是她們也勇於嘗試其他生命選擇,例如眾愛。
《美與暴烈》紀大偉推薦序:著作等身而且身等著作的三島由紀夫
無論三島本人是不是同性戀者,民間與國際媒體越是渲染三島的同性戀緋聞就對戰後日本官方越是有利。如果各國讀者很在乎三島的同性戀傳聞,就不會太追究(甚至會忘記追究)三島的極右派言行跟日本官方的互惠關係。